只是，这次我没有晕眩，出租车里的冷气已经使我清醒了一大半，清楚地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

我挣扎着推开他，拉开门略带气愤地说：“黄经理，请你出去……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

“好，晚安！”杜子恒表情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说完转身就走。

“等等……你肩膀上的伤，要紧吗？我，我可不可以看看……”我忽然想到赵君堂拍杜子恒肩膀时他痛苦的样子，就很想看看我那一口究竟有多狠。我也弄不清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个伤口，其实这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咬都咬了，又何必在乎伤的有多重。

杜子恒转身定定地看我一会，慢慢解开衣服扣子露出大半个胸膛。

我忙转过脸去，心慌意乱。这样的夜晚，面对这样一个男人，我确实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我依旧讨厌他，可现在的这种讨厌和先前的那种似乎有些不一样。究竟不一样在什么地方，我反倒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