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给我打电话时，已经快十二点半了。站在校门口的他揽着一个一身哈韩气息的女孩，眼皮低垂，很没精神地瞥我一眼问：“带朋友一起来吃饭，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们两个能吃多少！这周围你们熟悉，去哪里吃？”我露出习惯性的微笑，冲女孩点点头，她却不屑一顾地瞄向别处。

“就吃KFC吧，方便！下午我还有课，不能跟你聊太久！”张凯拂一下额前的头发，盯着KFC的玻璃橱窗说到。

我继续微笑：“没问题，不会耽搁你上课，走吧！”

女孩却转过头，捏捏张凯的腰用上海话嘟囔地说：“上个屁，你什么时候正经地上过课？下午去干什么？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去鬼混，老实交代！”

张凯略显尴尬，看我一眼忙拉女孩一把，低声也用上海话：“你猪脑袋？！什么叫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