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在机关工作，有时候也并非为政府说话，比如政府和市场的关系问题。国外的商业社会从古希腊开始，至少发展了两千多年，中国社会一直重农轻商，发展经济，搞商业不过近几十年的时间，时间短，成绩却摆在那儿，即使对制度和政府再不满，绝大多数人吃饱饭这是事实吧，怎么解决的？靠政府在其中的调控作用。如果完全放手，很多国外市场经济发展中曾经走过的弯路会在中国重演，我们要尽快赶超世界，绝不能走弯路，怎么办？需要有人指路，政府在扮演做指路人的角色。”

柳正风的一番话说的深入浅出，政策性和客观性非常强。陆老师眼睛看着窗外初冬时节，深秋残留的秋色，她听到柳正风的一番议论，更加欣赏他的才华，进而忘记她曾经做过他的老师。

“小茹老师，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柳正风歪着头，看陆老师。

“我已经没办法做你的老师了，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叫。”陆老师的脸有些红，真的，她觉得和柳正风相比，她学到的一点知识，根本不值一提。

“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好像中国经济一样。”柳正风把称呼和经济联系到一块儿，陆老师看看他，突然觉得这个曾经喜欢的大男生，已经完全长大了。

车开进高尔夫球会所的停车场。除了柳正风的帕萨特之外，最差的一辆车也是五系的宝马。柳正风河西新城建设指挥部的车，除了一辆专门去市委市政府的以外，挂的都是企业牌照。群众对公车私用现象议论很大，不得不做一些小小的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