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天拖一天，柳正风的正式调令仍然没有下来。常青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马上到柳正风的办公室坐镇。指挥部的很多领导和一般工作人员却从各种渠道听说柳正风要走，有些问题已经绕过柳正风，直接向即将接任的副总指挥常青汇报。

柳正风难得无事一身轻，上午去指挥部走个过场，签几份报销单和无关紧要的文件。中午一个人去食堂吃饭，饭后睡到两点，没什么事就开车去市里的图书馆看看书。柳正风已经把配给他使用的公车交还给办公室，开自己的丰田车上下班和外出。吉海峰好像为了避嫌，也没怎么在指挥部出现，柳正风心说，“也难怪，大难临头各自飞，海峰不对他落井下石已经算很好了。”

图书馆下午一点半开门，平时人不多，柳正风两点半左右就到了。进图书馆的借阅室需要出示图书证，柳正风恰好今天把图书证拿出来在网上查图书馆的一本历史书，查完林秘书进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忘记收进钱包。

柳正风觉得没有图书证不是什么大事，他轻声询问门口戴眼镜脑后梳两条小辫子的女管理员，“图书证忘了带，我进去看看，不借书，行不行？”

女管理员很认真的告诉他，“不行，没有图书证一律不让进。”

“你看，我用驾驶证压在这儿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