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黄宇城心里骂了一句。他嘴上没说，“嗯”了一声。选举人数变成双数，按组织程序应该再找一个，黄宇城询问叶明和姜国章的意见。

为节约时间，三位领导经过简单协商，认为单数就单数，内部竞职不需要严格执行单数选举的要求，何况不可能这么巧，十二个人，各选一半？

竞职会正式开始，陈润泽先上台演讲。他的演讲选题叫《从历史的角度分析组织的宣传工作》。

审讯的过程中，柳正风不停的看表，晚上九点多，他终于放弃了。走到刑警队的空地上给陆小茹打电话，告诉她晚上加班会很晚，估计十二点之前不能赶到她的公寓。

“我有点困，已经先睡。如果你回来得早，我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垫子底下。”陆小茹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床毛毯，桌面上摆着她做好的圣诞餐，两份牛排，一些面包和一盘蔬菜沙拉。挂上电话，陆小茹把牛排热了一下，孤独的坐在餐桌旁，食物吃起来味同嚼蜡。

快到凌晨，刑警们拿到了所有五个人的口供，证明宫伟豪确实给季小俞下过一颗摇头丸。刑警暂时把仔仔。小磊还有方雨晨和萱萱放走，留下宫伟豪进一步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