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宣传部和文化局联合搞一个大型纪录片，展现本市的经济发展，文化底蕴还有历史文物，风土人情等等。因为这个纪录片涉及下面几个南方的革命老区，被列为国庆献礼片之一，上面要求派一个主管领导亲自负责。”

“你听谁说的？”柳正风问。

王其鑫眨眨眼，略带神秘说道：“还能有谁？”

原来王其鑫说的这个事，由文化局，广电总局，新闻出版局牵头，广电系统的电视台负责监制，宣传部作为几家的管理部门，挂个名，剧本和拍摄结束以后，按规定审查一下。元旦以后，项目经过上级审议通过。为保证拍摄质量，上面把制作资金拨到宣传部头上，这一来，必须由宣传部出面。

原来文化局局长老冯还在宣传部挂副职，交给他负责最合适，不料陈润泽元旦后走马上任，老冯正式离开宣传部，这样一来，必须由宣传部出人了。黄宇城当然不会找王其鑫商量这个事，王其鑫的级别还不够。这是王其鑫在黄宇城办公室，碰巧黄宇城和上面打电话讨论的时候听来的。

柳正风身在宣传部，天天在黄宇城的眼皮子底下，如果关系不错，自然没问题，有隔阂之后，难免磕磕碰碰，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搞不好哪天被抓住工作上的失误被弄只小鞋穿穿。远香近臭眼不看为净，拍纪录片经常出外景，柳正风正好能找机会离开黄宇城的视线，躲一躲清净，未尝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