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风以为父亲会不高兴，自己放弃当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的机会，解释道：“我觉得在宣传部时间还短，怕干不好，反而不利于工作的开展。我还年轻有得是机会……”

柳副厅长打断儿子的话，难得笑着点点头，夸奖道：“好小子，长大了，成熟了，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容易，很不容易。”

“爸，你也赞成我这么做？”

柳副厅长点点头，说道：“做得很对，宣传部这摊子，不是你的地方，有机会想办法往别的口子调调。

“我去的时间不长，发现黄宇城这个人非常厉害，城府深不可测，宣传部里人人都怕他。刚担任副部长的陈润泽，已经因为工作被他当着其他人的面骂过几回。爸，你在机关这么多年，看到过正职干部这么骂副职吗？”

柳副厅长说道：“正职副职，差半级而已，谁上得快还不一定，别说骂，表面上关系都处的不错。像我，当副职有几年了，正职的老朱，你朱伯伯，什么事不找我商量？骂？我不知道他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