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解释了，我能看出来他们是什么态度。正风，坦白说，你介意我离过婚吗？”陆小茹看着柳正风的眼睛，他的脸被烟花映射的光变成五颜六色，眼睛也不例外。

柳正风为让陆小茹相信他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把车停在路边。开口之前，他先看看窗外，因为外来人口占城市人口的半数，一到过年，街上比平常显得冷清。鞭炮和烟花构成了整个节日的欢快气氛，然而和过去相比，柳正风总觉得少了点“年味儿”。

柳正风很快把视线回到车内，回到陆小茹的脸上，经过简单的调整，他说道：“我不介意你结没结过婚，真的，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用不着这么俗气。”陆小茹笑了笑，她说，“我相信你，但是既然你不介意，为什么着急告诉父母？”

“我爸我妈是个老古董，如果这种事瞒着他们，以后知道反而不好。所以，下去我试探着告诉了我爸……”

“他发火了？因为我离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