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什么呢？”柳正风坐在床边，面对桌上的纸和笔，不知怎么，纸上突然冒出陆小茹抑郁的脸，一双失去往日光彩的眼睛呆呆的看向窗外，路过的每个人都以为是他。

柳正风不再犹豫了，他拿起笔，在纸上“唰唰”的写，把从河西指挥部开始，接受的礼物全部写在纸上。大概有几十笔，他喝酒，不吸烟，有些名烟的牌子不记得，统一写成名烟多少条，等等。

写到九点多，柳正风让保安请调查组的同志。小孔留下值班，看到柳正风写的这些，很高兴，马上通知睡在同一间宾馆的刘副科，告诉她有突破了。

柳正风被带到会议室，再次见到刘副科。柳正风写的材料，刘副科全部看过，没有现金，只有购物卡和一些名烟名酒等等礼物，按价值算起来，大概十万左右。礼品这个东西，不能作为违反的证据，只能算违纪。

刘副科觉得不过瘾，但总算有突破，她尽量和颜悦色的问柳正风，“上面有些情况和我们掌握的不太一样。”她的脸笑起来更恐怖，参差不齐的黄板牙，加上皮笑肉不笑的脸，活脱脱从墓地走出来的怪物僵尸。

“是吗？”柳正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