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风也不瞒王瑞瑞，她认识耿余，应该知道季小俞惹了麻烦，她把话挑开也好。柳正风说道：“你能约他见个面吗？”

王瑞瑞想约耿余那是一句话的事儿，可她不想这么痛快答应，必须得让柳正风承她一个大的人情才行。她故意面露难色，端着茶杯抿了两口，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柳正风问道：“怎么？有难度？”

“这个人前几天找我借钱，借过一次，后来又借，让我给骂了，骂得有点儿下不来台。”

“你试试看。”柳正风看出王瑞瑞的意思，又说道：“吉书记晚上也要来，你上次问我要他的电话，我一耽误忘了，今天正好，你亲自问他要。”

王瑞瑞明白了，今天柳正风请她来，就是为了让她把耿余找出来，至于筹码就是吉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