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副会长过去都在环保部或者相关的部门担任高级领导职务。”

“这还不算官方背景？”

“柳正风，行了，谈正事呢！你难道不清楚这里面怎么回事？”

“知道。”

“知道还故意说。在国内的任何一个民间组织必须受到组织监控，特别一些慈善啊环保之类的组织如果没有官员介入，能生存下去吗？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中国人听着明白，但用德语怎么说？中文的好多词德语中间没有，或者意义不对。比如‘组织’，代表了多么复杂的一个含义，德语你不懂，说英文，‘’能解释‘组织’的含义吗？”

“白会长，我从来没有辩论过你，请您继续。”柳正风开了一个玩笑。虽然是玩笑，但也说出了一个事实，柳正风和白瑞雪交往过程中，白瑞雪始终站在一个强者的角度，男女相处讲究阴阳调和，如果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怎么融合？除非景维国这种封疆大吏，才能制得住白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