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处长，您吃过了吗？”

“刚吃过，你呢？”

“我也吃了。”柳正风给蔡处长倒了一杯水。

蔡处长始终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一道缝，谁也看不清他的眼睛里藏着什么，组织部作为组织里负责干部考核任命的天官，的确需要这种深藏不露的干部。

柳正风请蔡处长喝水，从上锁的抽屉里取出中组部发的调研员证件，双手递给蔡处长。

蔡处长打开证件核对了一下，放进随身携带的包里，又从包里拿出柳正风的地方工作中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