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在朴素贞家的浴室发现了她的尸体。浴室的横杆上挂了一条毛巾，朴素贞穿戴整齐，脖子由于引力拉得很长挂在毛巾扎的孔里，她的身旁还有一张被踢开的塑料凳，大概自杀的最后时刻还有生的渴望，脚向下伸的笔直。

浴室的墙上写着几行字，“我对不起海峰……我不应该用他的名义收钱……我只有以死赎罪……”

柳正风上午在京东宾馆见到了这次巡视组的组长董启明。

“英俊儒雅，气度不凡”，董启明迅速给出了这八个字的第一印象。如同小商说过的，柳正风非常低调，除了和他热情的打招呼以外，还主动和小商握手，态度十分谦虚。

董启明在组织部担任领导职务，类似柳正风这样的官员见了不计其数，很多干部虚有其表，巡视组的目的就是让这些干部现原形。

“请坐。”董启明作为主人，请柳正风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