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看向别处说：“至于怎么见杜惠兰，我自有办法，不需要商量！想和某个人真正亲近，就不能事先把什么都谋划好了。价格性能是差不多，但我们比安戈公司做的项目要多，影响力也大，这就是我们的优点！别说黄芯蕊是只老鼠，你不能那样说她！下属犯错是上司的管理没有跟上，要说起来你和方总也脱不了干系！而且，不能因为粮仓里出了只老鼠就否定整仓粮食，这个道理对于优秀的企业家来说，比我们想的清楚！”

杜子恒看着我微微一愣，摸着下巴没有说话。

“晚上我一个人去就行，大不了一无所获！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再说，你当初不是说我和杜惠兰都是婚姻失败的人，更有共同语言的吗？我相信我和她确实有共同语言……”我继续说着，心情忽然就变的沉重。

杜子恒皱着眉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说：“我相信你的能耐……如果之前说过什么让你生气的话，我真诚地向你道歉！小冉，你的确是一个优秀的销售人员。我希望，我们能放下以前的一切，好好合作，共同为了工作而努力……”

我苦笑，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顶撞杜子恒：“别相信的太早，成功的可能只有1%！我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已！再说，我们不去试试怎么向领导交代？虽然打算辞职，但不能走的不明不白。你也别向我道歉，伤害是彼此的，我们两个之间的伤害又怎么能扯的平？以前的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的下，至少你还没有放下对我的贼心，对不对？而且我们的合作也仅仅限于上海这个项目，完成以后我就会离开公司，开辟我自己的生活！做销售我不认为我优秀，虽然我很想达到真正的优秀，可我已经没有以前的干劲了！”

“相信也是一种动力，我是想让你有更大的干劲，将这1%的希望变成现实。呵呵……人没有点贼心哪里来的动力！贼心越大，动力也就越大！所以，我对你的贼心不会改变，甚至有贼心地想，你离开公司会不会跟我合作，一起做出点大事来……你别发火，我只是说出我的真实想法！我一直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当然，你与谢云州修成正果的那段时间，我的贼心曾经死亡过……对不起，我，我只是说说，并不是有意要提起他。”杜子恒爽朗地笑笑，又有些躲闪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