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陆萍萍看看柳正风，见他正在沉思，没有再打搅。

柳正风很快从过去的追忆和后悔中走出来，如果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他恐怕会放弃一切去追求陆老师，然而他已经成年，变得过分成熟，已经没有了激情，何况过去的事情再后悔也没用。柳正风相信如果自己再年轻一次，可能还会喜欢陆老师，即使被失恋打击的遍体鳞伤。

“到了。”柳正风指指北极夜总会灯光熠熠的大招牌。

陆萍萍的车才驶入北极夜总会的大平台，一名保安便上前指挥陆萍萍把车停进停车场。班长吴洋还有蒋舒琴早在停车场等柳正风和陆萍萍，等他们下车，连忙招手让他们进电梯。

保安在电梯口给他们鞠躬，高喊：“大哥好，美女好。”

陆萍萍没见过这场面，笑得直捂嘴。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这年头，有钱喊爷爷都行，陆续走进电梯，直接到了三层。

周莉刚把陆老师和同学带进包间，又走到门口迎接他们，一看见柳正风，便走过去拍了他一把，“死相，多大的官啊，还摆架子？”

柳正风有点儿讨厌这个周莉，不就老公又他妈几个臭钱，至于这么显摆？可碍于老同学的面子不好发作，苦笑着应酬道：“真累了。”

“少来，你我还不知道？”周莉也不管他高不高兴，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好像特亲密似的。

几个人被周莉领进包间，好家伙，足足有篮球场那么大，进门有个吧台，巨大的投影正对沙发挂着，中间一个巨大的舞池，大几十人上去跳舞也不觉得挤。周围一圈环绕音响，效果和演唱会差不多，角落摆了零星的圈椅和茶几，陆老师他们都坐在圈椅里。

周莉安排了三个穿白色低怀拖地裙的年轻女孩子做招待，一个个打扮的都像模特那么漂亮，怀口裸露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的发亮，有个女孩儿的事业线深长，吴洋看在眼里，真想拉她到怀里来玩玩儿，多少钱都行。

柳正风和陆萍萍坐在陆老师的旁边，大家起哄让陆老师上台唱歌。陆老师推辞了几下，躲不过去，只好让包间服务的女孩儿点了一首邓丽君的《小城故事》。陆老师才开唱，全场都安静下来，纷纷被她的歌声迷住了，她的歌声比邓丽君还要柔美，声情并茂的演绎也丝毫不比原唱者逊色。

一曲终了，这群她教过的同学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忘了鼓掌。倒是服务员在鼓掌时候提醒了他们，一个个得劲的鼓掌，高声叫“陆老师。再来一个！”陆老师落落大方的向包间里的学生们点点头，回到座位上。

柳正风和陆萍萍都由衷的对她说道：“唱的太好了。”

“快别夸我了。”谦虚一番之后，她对柳正风说道：“你以前在学校参加歌唱比赛拿过奖的，怎么不上去唱一个？”

“柳主任，您唱过还拿过奖？”陆萍萍对这个心目中高高在上有点儿崇拜的领导，又有了新的认识。

“瞎唱的。”柳正风苦笑着摇摇头。

“瞎唱也能拿奖，您要好好唱，那还得了？”

“主要参赛的选手水平普遍不高，我才矮子里面拔将军，侥幸得了一个小奖。”

陆老师当年在学校的歌唱比赛中做担任评委，她还记得柳正风唱了一首小虎队的“爱”，他在台上台风特别出彩，既唱出了青春的朝气，还边唱边跳，活力四射，俨然一个正在开演唱会的专业歌手。

陆老师喜欢柳正风，也正是在那次的歌唱比赛之后，他那么帅气，那么阳光，上台领奖的时候，陆老师把奖状递给柳正风的时候，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带着一种很难形容的东西，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裸的深情望着她，丝毫没有顾忌其他。陆老师相信任何女孩子都难以抵挡他目光的吸引。

陆萍萍发现姑姑看着柳正风的眼神有点儿奇怪，愣在那儿不说话，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相信在回忆过去的一些事情。这个聪明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从见到姑姑的学生们开始就在找那个让姑姑辞职的男生，她的心里也有个结，到底什么样的男生会让姑姑放弃追求的一切？

结果陆萍萍看见了柳正风，看见他看姑姑的眼神和别的同学不一样，姑姑也是，不单单学生和老师的关系，还有点儿不好表达的东西在里面，就像两个人互相喜欢，却必须在公开场合故意把感情藏起来，可越是藏却是让有心人发现马脚。可惜陆萍萍能看穿姑姑的感情，自己却陷入到感情的圈子里，反倒没有从柳正风的眼神和行事语言中发现对自己的好感。

“陆老师，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一个过去喜欢过陆老师的男同学请她跳舞，陆老师不好意思拒绝，起身和男同学走上舞池。这时舞池里，周莉已经和顾洪斌跳上了。

这两个淫荡货跳舞就跳舞，抱的快贴在一块儿了。顾洪斌搂着她的纤腰，因为比周莉高大半个头，周莉豪放柔软的怀部正好顶在他的小腹上，顾洪斌的顿时起了反应。

周莉感受到顾洪斌的反映，一下开心的要死，抱着顾洪斌的头让他低下来，一张性感的小嘴凑他耳朵边说道：“这边太吵，要不要去里面的隔间坐坐？”

顾洪斌四下看看，问她：“这里面还有隔间？”他觉得奇怪，这么大地方竟然还有隔间。

周莉的眼睛朝墙角瞄了瞄，顾洪斌心领神会，跟着她一边跳舞一边到了周莉眼神所指的方向，这边果然有个暗门，两个人偷偷摸摸溜进去。周莉一进去便熟门熟路的摸到门边上的灯开关。

隔间灯光很暗，有点儿发黄，里面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大床，还有像宾馆一样的床头柜，这个隔间是夜总会专门设计给心急的客人带小姐进去搞情况用的。

顾洪斌看见床头柜上有纸巾还有套，周莉拉着他的手往床边走，还没走到，顾洪斌先迫不及待的把她整个拦腰抱住。

周莉的腰很软，而且也很敏感，被他一抱骨头都散了，嘴里发出“嘤咛”的叫床声，勾住顾洪斌的脖子去找他的嘴。

顾洪斌对女人很有一套，舌功也没话说，舌头刚进周莉的嘴里便动个不停，一会儿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一会儿用舌尖和她的舌尖轻碰，一会儿又把自己的口水慢慢吐进周莉的嘴里。

这么帅的男人，舌功还这么好，周莉哪能吃得消，身体完全变成了棉花，被顾洪斌放平在床上。

在办事的时候周莉忽然想起了他的老公张一中，这个不中用的家伙还经常在床上折磨她，起初周莉不同意，他一个巴掌便扇过去。

周莉捂着脸冷笑，一言不发的瞪着老公张一中，这个靠煤矿起家，后来进城搞房地产的暴发户，过了片刻，她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打我？”

张一中没吭声，他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头发几乎全部掉光，五官被大坨大坨的肥肉挤得变了形，身上的白肉也松松垮垮，好像脚底下有块专门吸肉的磁铁把肉拽着，尤其他的肚子，像一只吹满气的篮球，肚脐眼儿是气门芯，已经因为气太多，涨得老大，随时要破一样。

“你他妈今天要是不从试试看。”张一中拿出变态的器具。

周莉没见他过这么大火，过去张一中也玩儿过一些变态的花样，她觉得还过得去，电影里面也放过，属于正常的范围，而且这个男人也蛮不容易，大概因为自己不行，想让老婆多少从其他地方得到一点儿满足。可今天拿的东西也太他妈变态了，不带这么玩儿的。

周莉的老母亲身体不好，父亲早年便去世了，她还有个弟弟，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整天伸手和她要钱，想到家人，周莉闭上眼睛，强忍住泪水。

张一中见周莉挂着脸不吭气儿，拿着东西便上了……

打那以后，周莉再也不顾羞耻，再也不把张一中当人老公，在她眼中张一中变成了一张巨大的人民币。周莉除了搞一夜情，有时饥渴了，随便一个电话，让男公关上宾馆为她服务……

此时的隔间内，周莉被顾洪斌又亲又按，欲望达到了顶峰，抱住顾洪斌的头……他们在隔间里欲仙欲死，外面蒋舒琴一阵阵冷笑，这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和周莉有点儿相似，喜欢和长得帅的男人乱搞，喜欢钱，但对于男人蒋舒琴只是利用，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蒋舒琴看出周莉和顾洪斌这对干柴烈火的狗男女有点儿迫不及待想干那事儿，于是她在车上，取出自己的两部手机，用一部拨通了另一部，然后把其中一部用来接收的手机趁顾洪斌不注意，偷偷放进了他的口袋。

这会儿蒋舒琴正坐在夜总会的圈椅里，戴着蓝牙耳机，像听色情电话似的，收听周莉和顾洪斌在隔间里云雨的音频。她一边听，一边早已打开了录音功能，这段录音迟早能让她得到一些很想要的东西。